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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昱】学弟能啵学长嘴吗(END)

斯莱特林学弟龚X格兰芬多学长蔡

一个HP的AU,逆向年龄差

圣诞舞会每年举办是私设



01


一个斯莱特林把格兰芬多的级长拐上了床。

两位当事人完全不清楚是怎么传成这样的,他们不过是在病床上睡了一晚。下午的魁地奇比赛,龚子棋从飞天扫帚上摔了下来。虽然骨头断了对于巫师们不是多难以处理的大问题,但他还是被勒令第二天早餐之前不准离开——毕竟要是把他放走,刚刚赢得比赛的斯莱特林们肯定全部聚到了公共休息室庆祝,不可能让他好好躺着。

蔡程昱单纯是再来看看龚子棋——比赛的时候他坐在观众席差点吓得心脏停跳,跟着跑来了医疗翼,等龚子棋喝了药才抽空回塔楼洗澡,换掉当时冲过去跪在地上沾满了泥点的裤子和校服长袍,因此他带着点热乎乎的水汽的味道。

龚子棋仗着自己病号的身份讨价还价:“你是级长,级长不该尽量满足我们的要求吗?”

“我又不是你们院的!”

“可是今晚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他冲蔡程昱眨眨眼,“待会儿校医还要关掉所有的灯。”

蔡程昱抿着唇不说话,目光落在他受伤的左臂上,又转到他的脸上。格兰芬多的优等生叹了口气,做下了夜不归宿的决定:“好吧······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龚子棋很快让出了半边床。医疗翼的病患们有不同年级的学生,还有教授,所以病床的尺寸足够容纳两个长手长脚的男孩。蔡程昱掏出魔杖念了声荧光闪烁,借着魔杖尖银色的光背对龚子棋脱掉了外衣,穿着白衬衫钻进被子,咕哝道:“我可不想被扣分,尤其是因为你这个让格兰芬多输了比赛的人。”

“你可以告诉他们,”龚子棋把枕头往他那侧挪了挪,“是我威胁你留下来的,或者别的什么,比如,我给你下了点迷情剂?”

蔡程昱笑了:“那我现在应该给你一个甜蜜的晚安吻,嗯······亲哪里好呢?”他们的距离很近,他几乎没有给龚子棋躲开的机会,就凑过去亲了一口,亲在额头上,像小时候一样,原本有些暧昧的气氛都让他搅和没了。


02


龚子棋和蔡程昱的关系非常微妙。

最初没人知道他们认识、甚至是相当好的朋友,直到四年级的时候蔡程昱邀请了龚子棋做圣诞舞会的舞伴——可能用邀请这个词不是太准确,蔡程昱始终说只是因为龚子棋年纪不够才带他去的,没有其他的意思,话里话外很有当学长的样子。

“你今年的舞伴又是龚子棋?”

图书馆里,张超眼睁睁看着蔡程昱又拒绝掉一个拉文克劳的姑娘,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写他的魔药课论文,忍不住说了一句为同学鸣不平。

“应该吧,”蔡程昱的眼里只有他的羊皮纸和羽毛笔,“怎么了?”

“我说,你不考虑别人吗?”

他的眉毛蹙起来一点:“我的舞跳得不好,非常不好。”

“想跟你跳舞的男孩女孩能塞满整个图书馆,而且你会的舞已经够多了,起码比我多。”

“是吗?是子棋教的。”

张超沉默了一会儿,冷不丁地说道:“我记得你们都是纯血巫师——蔡蔡,你跟龚子棋该不会是有什么家族联姻吧?”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蔡程昱从包里掏出一本厚得像砖头的书,手指在封面上轻轻划过,停住了:“不过······子棋从来没有问过我要不要一起去舞会之类的,包括今年。”但是他仍然以龚子棋为理由回绝了一大批人的邀约。

这是有原因的,蔡程昱想。

挑舞伴是件复杂极了的事情,起码他和龚子棋比较熟,想跳就跳,不想跳就偷偷溜走。要是请花费几小时精心打扮的姑娘同行,他是不好意思让她们不尽兴的。想想吧,格兰芬多的这位级长一直是公认的体贴绅士。或者答应一个男生,也需要蔡程昱花心思应酬。总而言之,小蔡同学只是怕麻烦。

张超听完他的理论,说:“那你做我的舞伴吧。”

“什么?”蔡程昱瞪大了眼睛。

“我完全符合你对舞伴的要求。”

“你跟子棋不一样。”蔡程昱摇摇头,半分钟后朝他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我想起来了,你前两天刚分了手,要找舞伴是有点困难。”

“闭嘴吧!”张超率先结束了他们的对话,也开始埋头于他的假期作业。


03


是哪里不一样?

蔡程昱认识龚子棋的比认识这些霍格沃茨的同学要早,婚约什么的是肯定没有,不过因为他年长一些,所以从来都是把自己当哥哥。小时候是满足孩子的虚荣心,以及莫名其妙的责任感,这种情况到现在也没有变过。

所以龚子棋提的要求他基本都会满足。比如为龚子棋的魁地奇比赛加油——当然,不是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的场次;再比如,比赛结束后找球手可能会带着他继续飞上几圈,蔡程昱不大能玩得转飞天扫帚,这跟他恐高有关系。但坐在龚子棋的前面,再加上飞得低,还是可以让他安心享受飞行的过程,尤其是夏天的暖风,能灌满宽大的校服长袍,袖子在风里哗啦啦地响,傍晚的阳光给两个人交握的手染上了一点玫瑰色。

他们身边的朋友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尤其是经常和蔡程昱面对面坐着吃饭的室友黄子弘凡,有什么能比发现公共休息室里多了个斯莱特林更恐怖的呢。虽然当时他只是以为蔡程昱有了新宠物,一只毛茸茸的、脾气不太好的大狗,冲着满脸好奇要伸手摸的黄子弘凡叫得相当凶狠。蔡程昱的静音咒施得不算及时,狗叫声成功地吵醒了楼上沉浸在睡梦中的一些同学。结果显而易见,作为招惹的那个人,黄子弘凡承担了长达一周的怒火。后来他才知道龚子棋成了阿尼马格斯,变形课的教授花了每个年级上课前的几分钟称赞了这位五年级的学生。

而蔡程昱只会无辜又茫然地说,凶吗?我不觉得啊。

“我一点也不明白,”黄子弘凡经常对另外几个室友这样说,“他不是很怕狗的吗?”

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有很多,尤其是圣诞舞会。梅林啊,要谈论龚子棋和蔡程昱,似乎永远绕不开舞会这个话题。霍格沃茨允许同性结伴参加,男式礼服长袍不像女孩的裙子,换来换去就几种款式,不过——

“这不是你们穿两件一模一样的理由!”黄子弘凡站在镜子旁,蔡程昱正拿着香水瓶子,抬头反驳道:“我们是一家店定做的,而且,”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袖扣是不同的。”

“你要是戴绿宝石的,”黄子弘凡翻了个白眼,“我会认为你不是我们学院的。”

蔡程昱懒得理他。

对方过了一会儿,摸出支粉色的小瓶子,把盖子打开一半:“你看这个,迷情剂,开学前在对角巷买的。喂,别这样瞪着我,几小时的效果而已,只能算得上是恶作剧的道具。”

蔡程昱“啧”了一声:“那也是违反校规的。”

“我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万一有人给你的圣诞礼物里偷偷加了——”黄子弘凡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随口说,“所以你闻到了什么?”

“你的话题能转得再生硬一点吗?”

他理直气壮道:“我在提醒你,下次闻到这种气味的时候,不要着急吃。”

黄子弘凡设想中的蔡程昱脸红心跳转移话题,或者恼羞成怒把他骂走,甚至是发一会儿愣跑出去找龚子棋告白的场景全部没有出现,蔡程昱无比坦然地说:“没什么特别的,嗯,我的香水味?”


04


“我不信了!”黄子弘凡单手托腮,郁闷地对张超道,“蔡程昱难道真不喜欢龚子棋?”

张超的勺子敲到了盘子上,表情明明白白写着找黄子弘凡当舞伴是他本年度做过最错误的决定。他叹了口气,竖起一根手指:“我敢说,你要是再在我面前念叨一次,明天你暗恋蔡程昱或者龚子棋的事情会传遍整个霍格沃茨——我说到做到。”

“我选蔡程昱。”

他彻底被打败了:“好吧,我来听听你的计划。”

蔡程昱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的话题迅速转到了之前魔法史考试张超没有拿O,成功地掩盖住了准备干坏事的慌张神色,将蔡程昱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顺便递给了他一杯度数很低的黄油啤酒。他看也没看就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放下杯子,眼睛突然被黄子弘凡伸手捂住了:“别睁眼,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蔡程昱一头雾水,乖乖听话了大概十几秒,剧烈挣扎起来:“我知道了,黄子弘凡,你不会是把爱情魔药加到我杯子里了吧!手放下来,我要跟你决斗!”

“不,我不要,你那样只会爱上我。”

“我爱上巨怪也不会爱——”

黄子弘凡撤开的动作和刚刚蒙上一样快。蔡程昱的眼中已经是因为微微发汗而脱掉袍子、只穿着薄衬衫的龚子棋,他的气势瞬间消失了大部分:“······爱你。”

龚子棋皱眉,问后面的两人:“他喝醉了?”

“没有。”他们相当默契地齐声回答道。

龚子棋低头看蔡程昱迅速红起来的耳朵,还是坚持他酒喝多了的论断,决定带着他出去透透气,反正外面灯火通明,布置得很漂亮。黄子弘凡始终保持着他脸上毫无破绽的笑容,直到龚子棋和蔡程昱彻底在他们的视野里消失,才整个人放松了。

“你怕什么?”张超奇怪地看着他喝南瓜汁压惊。

“我骗了他,”黄子弘凡掏出放在内袋的迷情剂,“实际上,我还没有放。”

张超目瞪口呆:“他很容易发现——这根本瞒不住他的,你起码施个混淆咒啊。”

“可是他脸红了,他对着龚子棋脸红了,在没有迷情剂作用的情况下。”

张超顺手选了杯果汁和他碰杯,说:“那只能指望他们今晚甜甜蜜蜜,这样的话,蔡程昱肯定抽不出时间回寝室找你麻烦,我说得对吗?”


05


蔡程昱有点晕乎乎的,被龚子棋牵着往前走。

地上积了厚厚的雪,踩上去有咔嚓咔嚓的响动,声音很小,但他听得非常清楚。从只差了一步的角度看,龚子棋的侧脸轮廓分明,睫毛投射下来点模糊的影子。他老是觉得年纪不大的男孩,已经显得成熟了不少,反而是他仍然带着团消不掉的婴儿肥,一年级的新生都敢跟他没大没小的。

他看龚子棋那一眼之后,乱七八糟的脑子里涌进了许多画面。

四年级的时候,龚子棋比他要高,所以他跳了女步——梅林在上,舞蹈课之前,他根本不知道那是女步。有一个动作是龚子棋从身后搂着他,心脏和心脏也因此离得近了,心跳声渐渐归为相同的频率。五年级,OWLs让蔡程昱始终抱着一堆重重的书往返图书馆,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龚子棋却硬拉着他违反校规进斯莱特林的地窖,坐在窗台看黑湖里游得慢吞吞的章鱼,两个人后来头靠着头睡得浑身发酸,第二天阳光照到湖底才醒来,一对视就忍不住为对方的狼狈而发笑。

到了龚子棋的五年级,他一门心思要成为阿尼玛格斯,这对学生来说并不容易。他们偷偷在占星塔练习,蔡程昱在旁边看着他防止出什么问题,背靠着满天亮晶晶的星光。龚子棋经常失败,变出一条尾巴,两只耳朵,摸一摸还会动。

蔡程昱以前只会用有趣,或者别的什么意思差不多的词来形容那时的感觉,现在他要把它们全划掉,像是划掉羊皮纸上论文写错的字,然后接着写下:罗曼蒂克。

“蔡蔡?你没事吧?”龚子棋停了下来,关切地望着他。

蔡程昱反应迟钝地小声说:“原来这就是爱情魔药的力量。”

龚子棋没听清楚:“我在问你冷不冷,我送你回塔楼?”

蔡程昱拒绝了这个提议,在行走的过程中,控制不住地离对方越来越近,看起来快要倒下,倒进龚子棋的怀里。熟悉的香水味温柔地包裹过来,是龚子棋面对着面扶住了他,边叹气边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香水。

蔡程昱神经抽动了一下,扒着龚子棋的肩膀用力地闻了闻,仿佛是只耍赖卖乖的小狗。龚子棋眼疾手快地搂紧了他的腰,无奈道:“我们头顶是槲寄生,你要是再不从我身上离开的话,我要吻你了,蔡程昱。”

蔡程昱的回答是揪着他的领子直接亲了上去。

这次是嘴唇。



-END-

求一波红心蓝手评论!

他们两个用的香水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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